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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到八十岁差不多!”老王不苟言笑互斥事件
发布日期:2024-06-01 04:53    点击次数:203
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互斥事件,请勿与现实关联

  风水故事-王中农的故事

  老王也算老来得子,快四十才有这儿子——前面生了好几个,全都夭折了。

  和他父亲不一样,王中农在读书方面似乎没有任何天赋,十几岁的时候,才勉强会“做文章”。一般的父亲,总是希望儿子能完成自己未竟的心愿,而老王对儿子的教育方面却向来不闻不问。

  教书先生知道老王的大名,有一次对王中农说:“你拿回去给你爷老子看一下,问问他你做得怎么样。”

  王中农兴冲冲回家把自己的作品给他爸欣赏,老王正在栽药,略略看了一下,淡淡说了句:“还做得!”这句话,在我们那方言里,含义比较模棱两可,既可以理解为“不错,很好”,又可以理解为“勉强可以或差强人意”。

  因为父亲实在太强大(读书做文章方面),王中农天性之中,对父亲有敬畏之心,所以不敢多问。

  老王老婆于是问他:“某某这文章到底做得怎么样?”

  老王淡淡回答:“我是十八岁中秀才,他呀,我看到八十岁差不多!”老王不苟言笑,这可能是他这一辈子开的唯一的一个玩笑。

  虽然读书不行,但王中农的聪明,是得到大家的认可的。他擅长吹笛子、拉二胡,其他一些我们那的乐器,统称为“家什”(打击乐器,如鼓啊、锣啊、罄之类的)样样精通。

  我们那有种戏剧,叫“三角班”——人物只有三种,生、旦、丑,“生”是男主角,“旦”为女主角,“丑”属于插科打诨的,因而叫三角班。没有什么大剧团,都是草台班子,有演出,只要是王中农“打家什”(负责乐器这一块)的,必定是最强大的演员阵容。

  另外,王中农人长得高瘦,面目俊秀,皮肤白皙,演旦角扮相极佳,唱功也好,到外村去演出,很多人都不相信他是男的,仰慕他的年轻女子自然非常多。这些演员,可以算得上是发烧友了——没有专业舞台,观众就是地方百姓,没有赞助,全凭一腔热情,唯一的收入,就是微薄的门票收入(由各村筹款),一场下来,也就是导演演员剧务能聚在一起吃一顿较好的饭。

  也不知道为什么,中国人一方面对表演艺术热情很高,另一方面,对演员这一行业,又极其瞧不起,认为这是很低贱的。像王中农这样的子弟,热衷于演戏,也算是家门不幸。

  所以,每次出去演出,他母亲都极力反对,有一次,叫了家中长年,把他按住把鞋脱了藏起来,他就打了赤脚走到剧场——距他家十几里路,而且这时已经是冬天。

  另外,王中农在木工这方面天分极高,几乎是无师自通。以前农村碾米,叫“砸米”,是一种用水车带动碾头的自动工具,榨油需要用到碾盘——用水车带动一种类似旋转木马的工具,下面有一个圆形的碾槽。

  在农耕文明时代,这几乎代表了木工的最高成就,因为碾头、水车、碾槽以及那类似旋转木马的部件,都需要把直的木头弯出非常大的弧度,然后很多弯出弧度的木头再组装,只要计算稍微出错,一是组装不成,二是容易损坏。

  这工作,降雨不是熟练就行,还需要灵感和天分,一般的木匠,终其一生,不敢去试一次(这些部件用料极多而且讲究,稍微出错,所有部件都要报废),王中农也只是在专业木匠工作的时候在旁边看,然后问问,就自己琢磨出来了——核心技术,别人绝不会轻易说出来,这是他们吃饭的本钱。

  有一个地方,打算造一台碾坊(兼榨油坊),但苦于木匠师傅没空,王中农知道后,主动揽下这活。大家当然不相信他,因为他连木匠都没学过,于是王中农许诺:没造成不要钱,把材料报废了的话双倍赔偿。大家看他家有钱,就让他去试。他也不请帮手,独自一人在那选料制作了一个冬天。据说,到了安装这一天,全村出动观看——没人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厉害的人物。没想到,他居然成功了。

  后来,我们那最有名的木匠(我们周边的碾坊和榨油坊都是出自他或者他徒弟之手)也特意到我们村看王中农造的东西,看完后感叹:“我这手斧要把他扔掉了,我造了一世,水车转得没他造的快(水车质量好坏,就看在同等水量下谁造的转速快)!”

  这个碾坊兼榨油坊我小时候见过,工作了几十年没修过,运转状况仍极好,可惜后来被当做废木料贱卖掉了。

  像他这样的人,随便学点什么,都足以“傍身”,但他家这么大的家产,学任何手艺,对他来说,又有什么意义呢?所以,他只能做一个无所事事的“公子”了。

  世界上很多人,似乎是不能理解的。我们那,喜欢王中农的姑娘不知道有多少(有些是因为他的家境),但他没有丝毫兴趣,年纪轻轻,却喜欢到风花雪月场上厮混。

  很多人现在都在感叹世风日下,但我认为,中国在某些方面,其实是没有什么“风”可言的,比如风月场所,恐怕除了新中国成立后那一段时间,真正达到了“圣人之治”的景象,其余时间,应该没什么区别。

  以前有一条从我们县到现在的邻市的要道从我们村经过(旧址还在,一米多宽,全部由石板铺就),路旁边,就有很多“妓寮”,为什么叫妓寮呢?因为都是由茅草屋组成,不能称之为楼或屋,只能叫“寮”了。规格肯定不高,据说,那些挑担的挑夫,用两升米(我们那量米的容器,大小不等,但一升顶多有一千克)就能睡一觉,王中农却乐此不疲。

  老王对此好像也不大在意,倒是他的母亲,觉得丢尽了脸,经常教训,但效果不大。王中农的母亲家,是我们那靠近县城地方的地主,而且在城中也有很多店铺,产业比老王家还大。

  按我们那习俗,家里孩子不听话,终极杀手锏是什么呢,就是他舅舅。一般来讲,叔叔伯伯,是不好动手打侄子的,但舅舅不同,舅舅打了,那是天经地义——结婚,舅舅是上席,他不出现,是不能开席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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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王中农的两个舅舅也是读书人,算是书生。但在老王面前,就矮了几分,根本不敢摆舅舅的架子。于是王中农的母亲等老王出去办事去了的空当,捎信给两个弟弟,叫他们来教育自己的儿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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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读书人嘛,自然是晓之以情,动之以礼了。王中农也不反抗,说什么答什么,两个舅舅觉得外甥也是误入歧途,自己一番教育后,定能浪子回头。等到两个舅舅要回家,王中农极力要求去送。看到儿子这么懂事,做母亲的自然欣慰。

  谁知道,傍晚时分,两个弟弟又和儿子回来了,问原因,说是忘了到老王药园中带点某某药回去,就折回来了。

  第二天,王中农又在傍晚时分带着两个舅舅回家了,又说忘了去跟某个人说件事。王中农母亲觉得蹊跷,自己两个兄弟办事一向稳中,就算忘了,也只要一个回来就是。于是去打听了一下,一下子气得差点晕了——这两天,王中农带着两个舅舅在各个妓寮寻欢作乐。一怒之下,拿了棍子追着两个弟弟打,并咒骂:“你们两个,就是我死了,都不要你们来奔丧!”

  王中农母亲家家教很严厉,王中农是如何成功撺掇两个舅舅到妓寮玩了两天,就不得而知了。但这件事,是我们那的一个大笑话,老年人谈起以前往事,这是必提的。

  王中农嗜好赌博。我想,最初发明赌博游戏的人,一定是一个人性艺术的大师,能洞察人灵魂之中的弱点。所以,上至达官贵人,下到贩夫走卒,都有一生沉迷于此的。

  对于有钱人来讲,流连风花雪月之地,只是于道德有亏,真正称得上“销金窟”的,还是赌场。

  在我看来,赌场(赌局)上几乎就是一个财力炫耀场,只有对等阶级的人,才能聚在一起赌博。

  前面我提到过,我们那有名的地主有四家。巧的是,四家之中,都有好赌的“公子”,有的是家族中的儿辈,有的是孙辈。所以,他们经常聚在一起“豪赌”,他们赌得有多大呢?有人一晚上能输掉几十亩地——这在我们那小地方是极其巨大的数字(当然这种情况也少)。

  说来也奇怪,按说老王饱读圣贤之书。对儿子这一劣迹,应当是深恶痛绝的。但是,他的态度仍是“不大在意”。只有王中农的母亲,倒是对此经常忧心忡忡。

  有一次,王中农输红了眼,私自把十几亩地当作赌注输了。债主上门来写地契,王中农的母亲气得拿了绳子去上吊——封建思想的女性,认为生了这样的儿子,是愧对列祖列宗的。

  老王却反应不大,很爽快签字画押。淡淡对王中农说:“我们几十岁了,这些田也带不走,你能改,是最好,改不了,看你怎么到世上做人。人就怕先甜后苦啊!”

  另外一个经常和王中农一起赌的人,却没有这么幸运。在一次输掉二十多亩地后,他父亲一怒之下,把他捆起来,然后召集本家辈分高的人召开家族会议。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,居然提议“行家法”——把人绑了石头沉到水潭里去——以前有的人家儿子多,也就不怎么珍惜了。

  还好这个人的老婆互斥事件,还算有主张,半夜用斧头把窗子砍开,放了自己的丈夫出来,然后双双逃命去了,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。